“按照贾小姐中刀的深浅,凶手用了不少力气,她身边应该有滑冲的脚印痕迹。”祁雪纯琢磨。
“祁雪纯能分到其他队伍里吗?”
她犹豫了一下,放下这块糕点,重新拿起另一块。
严妈拿起手机端详,忽地嚎声大哭,“你去哪儿了啊,你怎么不回家……”
白雨放开她,拍了拍她的肩,“去会议室吧。”
“程奕鸣……”忽然听到她出声轻唤。
这时,救护车的鸣叫声传来,开到楼底下了。
程子由,46岁,经营一家小公司,但生意不善。
程奕鸣知道了吗,严妍心头一抖,回想他刚才并没有异常反应,难道是还不知道?
这是想看看他准备怎么调查。
他倒也沉得住气,饭吃到一半才问。
严妍既想笑,又有些感动,这句安慰人的话,他也是挖空心思才想出来的吧。
程奕鸣从来没放弃将程家人拖出泥潭,程家人却这样对待他。
说着,她打了一个哈欠,现在已快十二点,难怪她颇感疲倦。
上次在她家,程奕鸣对程子同去东半球做生意兴趣寥寥,说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
严妍点头。